“一個籠子在尋找一隻鳥。你是作為一個籠子還是一隻鳥,有時決定權並不在你手中。” Franz Kafka
今天是 Franz Kafka 法蘭茲.卡夫卡生日 (1883年7月3日-1924年6月3日) 他只活了 41 歲,是奧匈帝國的猶太小說家,被後世評論家認為是近代作家中最具影響力的一位。在大學歐洲文學課程中老師有挑了他的中篇小說 Metamophosis “蛻變”而那時簡直像看天書,因為太超過我們那年紀時貧乏的想像力。這篇小說獨特的視角出發,描寫了主角從早晨醒來後發現自己變成甲蟲的外表開始,他採用了寫實的手法描寫令人難解的事物,把現實感受荒誕化,再把描寫的事物虛妄化。無疑是反常、虛妄、而卡夫卡的世界裡卻視為正常且現實的。卡夫卡以跳躍式的想像、細膩的細節描寫、冷漠而簡潔的語言表述、顯出一種荒誕的真實性 ( Absurd’s reality) 使作品的結尾似辛辣的諷刺 (Cynical’s sarcasm) 卡夫卡常抱怨自己身為一名猶太人,但卻受歐洲人對猶太人的壓迫排擠。他對作為猶太人處境的低下,與被動的埋怨與不滿,也對他作品寫作風格有極大影響。
Franz Kafka (Wikimedia)
我到布拉格除了為 “Milan Kundera “米蘭昆德拉之外,最主要就是要去幾個和 Kafka 有關的地方參訪,首先就是從查理大橋過去後右轉伏爾塔瓦河畔的 Kafka’s museum,裡面有個展覽館但光線昏暗,我匆匆拍了些照片,門票滿貴的要 200 克朗,加上又約了朋友,所以只能走馬看花,但外面的書店裡卻有很多紀念品可看可買,這也有許多歐洲遊客和美國遊客來朝聖,很少看到東方人。 我發了書店幾張相片,Google 傳回來告訴我有超過 10000 次瀏覽。
卡夫卡紀念館外遠眺查理大橋
這裡完了後我又去了卡夫卡出生地布拉格的黃金巷的 22 號的小屋,這本來是 Bohemia 國王魯道夫替城堡守衛蓋的住所,後來也曾經成為煉金士的聚居於此甚至淪為貧民窟,1950 年政府將其整頓成今日的街道,因為卡夫卡的緣故這讓黃金巷 Zlata Ulicka (Golden Lane) 成全球遊客絡繹不絕的景點。
Franz Kafka (Wikimedia)
下一站是 Dum u minuty (一分鐘之屋) 也是卡夫卡一家在此住過,是一座美麗華麗的建築,是哥德式晚期的建築風格,建於 1554 年,牆上的 Sgraffito 刮畫裝飾看起來很棒 (C.K 小鎮也有類似風格裝飾),它是Staroestska 老城區中最獨特和最傑出的建築之一,1889 到 1894 年才成為弗蘭茲卡夫卡的家,他的三個姐妹出生在這所房子裡後來他三個妹妹都受害死於集中營。
來過 Prague 瞻仰過 Kafka 後,,我會繼續去探訪受他影響到的幾位大師,卡夫卡不能算是意識流作家,但他的小說寫法卻偏向意識流寫法,也為以後的意識流小說奠下了基礎,而另幾位意識流作家當然就是愛爾蘭的 (James Joyce)喬艾斯寫的尤里西斯 Ulysses , 和寫了”追憶逝水年華” ( Remeberance of things past) 的法國的作家 Marcel Prost 普洛斯特,而另一位美國作家也是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(William Faulkner) 威廉福克納 他的作品 ” The Sound and the Fury” 喧譁與騷動 .與上述三部作品並稱意識流小說三大傑作。但要說到意識流小說 Stream of Consciousness Novels 豈可跳過卡夫卡呢?
來八卦一下卡夫卡的生活與愛情吧
在工作中,卡夫卡是個受歡迎的員工,容易社交,被認為是一個幽默感很好的人。但他的個人生活仍然充滿了複雜。他的抑制和不安全感困擾著他的關係。他曾兩次與女友菲利斯·鮑爾訂婚,最終在 1917 年分道揚鑣。
後來,卡夫卡愛上了多拉·迪曼特(Diamant),她與他有著相同的猶太根源,並偏愛社會主義。在卡夫卡健康狀況越來越惡化的情況下,兩人墜入愛河並一起住在柏林。他們的關係主要圍繞著卡夫卡的疾病。多年來,甚至在他患上結核病之前,卡夫卡的身體狀況一直不好。他經常感到緊張和壓力,患有偏頭痛、膿腫、抑鬱症、焦慮和失眠。
卡夫卡和多拉最終回到了布拉格。為了克服結核病,卡夫卡前往維也納的一家療養院接受治療。1924 年 6 月 3 日,他在奧地利的基爾林去世。他被安葬在布拉格奧爾尚斯克的新猶太人墓地,與他的父母葬在一起。
我欣賞他的說法 “One idiot is one idiot. Two idiots are two idiots. Ten thousand idiots are a political party.”